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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顺小说作品中的精彩名句大全

美文摘抄 时间:2021-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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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顺2009年入选全国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2011年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2016年4月,当选2015年度“长江学者奖励计划”青年学者。

谢有顺小说作品中的精彩名句大全:

理想和现实博弈,要想不两败俱伤,就必须找到价值的平衡点。

轻言文学终会消亡的人,其实并不了解文学得以存在的理由。文学是一种灵魂叙事、人心私语,只要灵魂还在,人心还有梦想,就一定还会有文学。

在一个没有灵魂的社会,进行一种无关痛痒的写作,不过是在浪费生命而已。

当小说日益简化成欲望叙事,日益臣服于一个好看的故事这个写作律令,很多诗歌却仍保持着尖锐的发现,并忠直地发表对当下生活的看法。许多新的话题,都发端于诗歌界;许多写作禁区,都被诗人们所冒犯。

写作者要从那种生活记录者的身份中解放出来,因为文学写作不仅有现在,也还有记忆和未来,不仅有记录,也还有反思和探索,也就是说,光有生动的生活素材是不足以成就一种写作的,从素材到文学,要经过写作者的艺术处理,使这些素材有了审美的意味,这才是好的文学。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误会和理解构成的。要真正了解一个人是何其难啊。原本以为了解的,结果慢慢发现,也不是我认为的那个样子。我总是习惯以善意来看待人与世界。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内心是放松的,最好。

中国未必真进入了消费社会,但这并不影响中国产生消费性的写作潮流。如果我们作进一步分析,便会发现,文学叙事中的细节描写,满足的是读者对趣味的渴求——趣味是消费社会中新的阅读标准;文学叙事中生活的艺术化和仪式化,满足的却是读者对符号和意义的渴求。

小说虽然热闹,但越来越像俗物,有些甚至还成了混世哲学的传声筒。

情感的表达要有载体,文学激发了想象,有想象才会有新的生成。

肉体化叙事的崛起其实是对人的另一种简化和践踏。

生活中不增加一点文学的眼光,生活将是多么乏味。比如说中秋赏月,试问中秋节的月亮与平时的月亮有什么不一样吗?没有。但,我们中秋赏月时,情感是和平时不一样的。中秋的月亮,是一个诗歌的月亮,文学的月亮,是苏轼、李白笔下的月亮……承担了太多的文学的内容。我们在中秋节看到的月亮,是我们在情感记忆、文化记忆中的月亮,此时的月亮承载了比月亮更丰富的东西。

文学就像洪水,表面充满浑浊和泡沫,但洪水过后,会有石头沉下来。

看世间的万物,有文学的眼光和没有文学的眼光,会很不同。而没有文学的眼光,会是一个很大的缺憾。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来到最个人和内部的领域,重新恢复对真实、美、朴素、细节、此时此地的生活、有责任感的心灵等事物的挚爱,什么时候使文学“无论如何与我相关”,希望就将在其中生长出来。

要解决社会公正的问题,目标恐怕不是推翻市场机制,而应是如何让市场机制的每个环节自由地受监督,以脱离过去那种在权力掩护下“暗箱操作”的伪市场状态。它的最终目标是使市场机制彻底地遵循市场自身的规律,并受制度与法律的制约

细节会泄露一个人的内心,心被物感之后,写作岂能不受影响?一个日益平庸和粗鄙的时代,势必产生平庸和粗鄙的写作;这个写作大势一旦形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时代就诞生了。

没有作家所看见的真实,只有作家所体验到的真实。作家所看到的只是现象(而且只是现象中很少的一部分)它只对作家自身的经验、记忆、传统的艺术习惯负责,却很可能不对已经前进了的时代精神负责。

几乎所有的艺术革命,就内在而言,都是有关真实观念的革命。旧的真实图景瓦解、破碎之后,新一代人面临的是新的真实境遇,这就要求有新的艺术方式来传达这种新的真实,革命就发生了。

二十世纪以来,小说多写黑暗、绝望和恶,并且写得惊心动魄,这种来自人性深渊的力量同时也粉碎了作家对世界的信心——他再也无力肯定一种健全、有信念、充满力量的人生了。

一个时代的写作总是和一个时代的灵魂状况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越过写作者的灵魂图景奢谈文学,这不过是另一种精神造假而已。

一个作家和诗人,他到底应不应该有政治立场?我个人认为是应该有的,但它的表达方式与政治家不一样。

在几乎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里都流淌着极强的政治敏感,比如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以及一些新闻和领导人的讲话背后透露出了什么新的政治迹象,等等,哪怕是最底层的民众,心里也有一杆秤,把握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会含糊。这是中国人长期活在政治斗争和闭抑的生存环境中所养成的本能的政治智慧,它已成了每个人灵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中国的作家素来有好大喜功的传统,喜欢在作品中谈论惊人的命题,作出伟大的结论,里面却很可能找不到丝毫人性的气息。

现代人正在过着残缺而悖谬的生活:一方面是物质的极度丰盛,另一方面是心灵的日益荒芜。

天空和大地每天都在向我们发出召唤,可是有谁在意过这些遥远、广大的声音?

永远都不要希望所有人都理解你,不被理解,也很正常。

如果说理论是对思想问题的重大发言,散文更多的就是打扫生活的细节,清理思想的碎片。

作家与现实之间的紧张关系似乎是永远也无法和解的,正是这种冲突、矛盾的存在,才使文学变得真实起来。

写作远离自己当下的境遇,凌空蹈虚,无所事事,那还有什么真正的文学可言?

当代中国的许多作家,在骨子里其实并不爱这个时代,也不喜欢现在这种生活,他们对人的精神状况,更是缺乏基本的信任,所以,在他们的作品中,总能读到一种或隐或现的怨气,甚至是怨恨。而作家心中一旦存着怨气,他就很难持守一种没有偏见的写作。

一个内心自由的人,把他放在哪里他都是自由的;一个内心不自由的人,即便一人隐居在家中或山里,他也将是背着枷锁写作。

在当代文学日渐变得肤浅和急功近利的今天,真正的中坚力量,其实依旧还是那些80年代成长起来的作家们——他们很多人已经不再经常发表作品,可影响力却一直不减。

文学至少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提供美与心灵的私语,另一方面是提供社会批判和政治良心,二者都属于文学范畴。中国显然是缺第二种文学,所以,声音就显得单一、柔弱。

激情和快乐,爱和欲望,原来都经受不起时间哪怕最为温柔的磨碾。而比时间更为可怕的,是人心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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