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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经典语录说过的名言名句大全

经典句子 时间:2020-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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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经典语录说过的名言名句大全

此刻世界人类所遭遇的问题,完全是心对心的问题。

总的来说,魏晋南北朝时期是应该看重曹氏父子所领头的建安文学的。

汉光武自身是一好皇帝,明帝,章帝都好,然而只是人事好,没有立下好制度。因此皇帝好,事情也做得好。皇帝坏了,而政治上并不曾有管束皇帝的制度,这是东汉政治制度上的一个大问题。也是将来中国政治制度史上一个大问题。

读书当一意在书,游山水当一意在山水。乘兴所至,心无旁及。

思想必然是公共的,尤其是所谓时代思想,或某学派的思想等,其为多数人的共同思想,更属显然。凡属大思想出现,必然是吸收了大多数人思想而形成,又必散播到大多数人心中去,成为大多数人的思想,而始完成其使命。

目前的世界,似乎对外尽在找敌人厮杀,对内又尽在努力求脱卸此一身重铠,同时亦尽在坐立不宁寝食不遑的心情中走向病狂之路。

我们看历史上一切制度,都该注意到每一制度之背后的当时人的观念和理论。

论理学家之勤读生涯,已远逊清代乾嘉诸儒。而君今日读书,又勤奋逾清儒。生活清苦,营养短缺,此何可久。今日吾侪得此江边闲坐,亦正是一小休息。

亭林的学生潘耒次耕曾为通儒定下了一个标准。他认为:通儒必须要有匡时救世的心术,要有明体适用的学识,在著述上,要有“纵贯百家,上下千载,详考其得失之故,而断之于心,笔之于书”的具体表现。

某一制度之创立,决不是凭空忽然地创立,它必有渊源,早在此项制度创立之先,已有此项制度之前身,渐渐地在创立。某一制度之消失,也决不是无端忽然地消失了,它必有流变,早在此项制度消失之前,已有此项制度的后影,渐渐地在变质。

所谓对其本国已往历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随附一种对其本国已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

国家当动荡变进之时,其以往历史,在冥冥中必会发生无限力量,诱导着它的前程,规范着它的旁趋,此乃人类历史本身不可避免之大例。

讲历史,便可叫人不武断。因事情太复杂,利弊得失,历久始见,都摆开在历史上。

后来的诸葛亮,羽扇纶巾,指挥三军,他作的《出师表》,亦如与朋友话家常,学的是曹操。曹操倜傥风流,其下属羊祜累官升至尚书左仆射,当其都督荆州时,轻裘缓带,身不披甲,学的亦是曹操。曹操在军中,意态安闲,如不欲战。曾用火攻败操于赤壁的周瑜,当作战时,背后却在听戏,学的也还是曹操。

男女之间往往欲胜情,夫妇之间便成情胜欲。

朋友的死亡,不是他的死亡,而是我的死亡。因为朋友的意趣形象仍活在我的心中,即是他并未死亡,而我在他心中的意趣形象却消失了,等于我已死了一分!

即就帐籍制度言,可见每一项制度之推行与继续,也必待有一种与之相当的道德意志与服务忠诚之贯注。否则徒法不能以自行,纵然法良意美,终是徒然。而且任何一制度,也必与其他制度发生交互影响。故凡一制度之成立,也绝非此制度可以单独成立的。

我时时闲着,信步所之,或扁舟荡漾,俯仰瞻眺,微及昆虫草木,大至宇宙人生,闲情遐想,时时泛上心头。

在农人每见其业之可以相同而为群,而业工者则每感其为分别而成孤。

文学的创作难,模仿则容易发生毛病,但讲文学亦得有模仿。建安文学是有其清新的面貌,但后来模仿它的,却变坏了、杂了,因此又得有文学的翻新。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面貌,但并非全是白话文的变化。

惟其一切制度都不会永久好下去,才使我们在政治上要继续努力,永久改进。制度也只是历史事项中之一目,人类整部历史便没有百年不变的,哪能有一项制度经过一两百年还算得是好制度呢?

近人论学,好争汉宋。谓宋儒尚义理,清儒重考据,各有所偏,可也。

其实革命的本质,应该是推翻制度来迁就现实的,绝非推翻现实来迁就制度的。

人各有欲,而得其所欲则必在道。

礼之主要内容,即是宗法,富自然性,与政府制定法律强人以必从者不同。

就历史经验论,任何一制度,绝不能有利而无弊。任何一制度,亦绝不能历久而不变。历史上一切以往制度俱如是,当前的现实制度,也何尝不如是。我们若不着重本身人事,专求模仿别人制度,结果别人制度,势必追随他们的人事而变,我们也还得追随而变,那是何等的愚蠢。

传统愈久,应该此大本大源之可靠性愈大。换言之,即是其生命力益强。

任何一制度,决不会绝对有利而无弊,也不会绝对有弊而无利。所谓得失,即根据其实际利避而判定。而所谓利弊,则指其在当时所发生的实际影响而觉出。

人类一达到这种文化人生自由的境界,回头来看自然人生,会觉索然寡味,于是人类便禁不住自己去尽量使用这一个自由。甚至宁愿把自然人生的唯一目的,即求生目的也不要,而去追向这自由,所以西方人说,“不自由,毋宁死”。

理论是此制度之精神生命,现实是此制度之血液营养,二者缺一不可。即如唐代一切制度,也多半是由南北朝演变而来,有其历史渊源,亦有其传统精神。

当时中国人受异族统治,乃不得不更尊孔,使外族人亦知中国有此人物,庶对中国人不敢轻视。今君辈争言孔子乃自来专制皇帝所尊,以便利其专制。试读此间碑碣,亦岂当时许多中国人惟恐外族人不易专制,故亦教之尊孔否。

政治制度是现实的,每一制度,必须针对现实,时时刻刻求其能变动适应。任何制度,断无二三十年而不变的,更无二三百年而不变的。

从知厚积而薄发,急速成书之终非正办也。

不知中国旧文学与其艺术,其间莫不有中国文化传统中甚深的人生理想,与其亲切之体会与实践。今只裙认西方文学戏剧小说中有人生,然此乃从外面叙述,又都限在人事圈子之小范围以内。

中国文化大传统,在政治社会之相互影响间,特有一深意,即政治常由社会来领导,不由政治来领导社会。

杜甫如一片枯叶,任由狂风吹飘。他是在大时代中无足轻重的一粒沙、一片叶,但杜诗变成了史诗,他的作品反映了当时的整个时代。

我们讨论一项制度,固然应该重视其时代性,同时又该重视其地域性。推扩而言,我们该重视其国别性。

人生以外,则言天地,亦举其尊卑阴阳动静刚柔,亦言大全体。至于枝节部分,则贵因时因地因人因事,分别善处,要之,亦不违大局全体为主。

今天我们把历史切断,一概想模仿外国制度,明明知道这一制度与现实不配合,却想推翻现实来迁就制度,而美其名曰革命。其实革命的本质,应该是推翻制度来迁就现实的,绝非是推翻现实来迁就制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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